,我能见几次,顶多两次,你别以为你死了,你就得报仇,向我这样的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听到这,我无声的笑了。
这老头罪有应得。
你活着是在遭罪,那你为什么不**?
你现在儿孙满堂,重孙子都有了,人家可是死了,除了一具不知道烂成了什么样的尸体,啥也没剩下,你倒好,在这矫情上了。
我现在有些理解王奶奶提到老张头时,为什么会表现出不屑了!
“老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走吧,我那时候年轻,冲动,也不懂那么多,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窝在村里,过年过节都会给你烧纸上供,就连你爹**都没落下,也够了吧?”
老张头又往火堆里扔了一把纸钱,篮子里的纸钱烧尽了。
透过老张头的话,我有些理解了,这老头当年是造反小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干过什么,他很清楚。
而人,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死在他的手上。
老张头怕红灯笼,不敢进城,一辈子窝在村子里,都是因为死在他手上的那个人。
略有些奇怪的是,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感觉到有鬼,只是阴气有些重。
“行了,老杨,清明的时候我再过来!”
喝下最后一滴酒,老张头收拾好东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提起篮子向外走。
我藏在后面,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领着大黄转到正面,走入屋子。
屋子很空旷,除了地上的一堆纸灰,什么也没有。
“汪!”
我来到纸灰钱,伸脚扒拉一下,大黄突然叫了一声,那双狗眼死死的盯着头顶。
我抬头向上望,头顶是木梁,除了几根变了色的梁柱,什么也没有。
“汪!”
大黄还在叫,见我没懂,它转了转脑袋,一个加速,跳上了窗台,脚掌在上面一撑,跃起来抓住了一截塌下来的屋檐,再次借力后,它蹿上了房梁。
“行啊!”
这一手让我很意外,下意识叫了一声好。
自从老狗到了我家之后,大黄越来越机灵了,有些时候,这货干的那些事,恨得我牙痒痒,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提,它的能耐见涨。
无论是灵活性,还是凶悍性,都有了质的提高,特别是这几次抓捕六盘山的黄家人,都是大黄干的。
上了房梁,大黄伸出爪子在纸灰堆的正上方一顿抓挠,灰尘簌簌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