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头。
“这是谁?”
我下意识压低声音,进店的时候,我没感觉到异常,怎么这会出现问题了?
“看着就是了!”她从后面贴过来,环抱着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我嘬了嘬牙花子,这女人似乎以调戏我为乐趣,每次见面,她要是不调戏我,她就浑身难受。
我全身不自在,想反抗又反抗不了,不反抗吧,我还有心里阴影,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窗外,盯着那个女人看。
那女人背对着我们,她的头发不算长,披肩,梳子是木头的,样式看起来很老,应该是个老物件。
她的衣服也很老,是那种碎花的棉袄,很有年代气息。
“啊!”
我正看着,门突然开了,张秃子走了出来,他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四点二十,天要亮了。
“啊!”
下一刻,张秃子惊呼一声,被吓的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起来了!”那个女人开口了,声音很柔弱,带着一种熟悉感。
“你是谁?”
张秃子可能回过了神,从地上爬起来后,哆嗦着问道。
“老公,怎么又说这话?”女人有些委屈的说道,同时站了起来,回过了头。
“卧槽!”
只是看了一眼,我暗骂了一声,女人那张脸毁容了,上面遍布着一道道刀痕,她正面的头发也很糟糕,就和狗啃了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隐隐的还能看到一缕缕焦痕,应该是用火烧出来的。
“你,怎么是你?”
张秃子看到女人后,踉跄了两步,嚎了一嗓子转身便跑。
很快,砰的一声传出,走廊里响起了张秃子沉重的脚步声和特有的惨嚎声。
院子里,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大门。
“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我略有些疑惑的问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显然,张秃子和这个女人的死有关,在我看来,很可能是情杀!
如果简单的一件事,有必要说什么看戏吗?
出道这么久,什么事我没碰到过,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吗?
“简单?”
她轻笑一声,将头枕在我的肩膀说道:“这是演给你们的一场戏,看着就是了!”
我蠕动了一下嘴唇,将想要问的话憋了回去,这个时候再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