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基本可以推测出,老猫死前,大多会离家,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孤独的死去。
毫无疑问,那个柴火垛,就是这只老猫为自己找的安息之地。
苏家老太太要没的那天晚上,这只老猫也坚持不住了,儿女们的哭喊声把这只老猫的魂叫了过去,所谓的鸠占鹊巢,就是如此。
没等我们走到前面,就听到屋里面传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间或还有几道惊惧的叫声。
“快走!”
我心里一动,立即加快脚步。
“走,都走,你们这是想我死啊!”
一进屋,就听到老太太近乎咆哮的喊声,苏老大和苏老大连带着几个儿媳妇一脸狼狈的躲在外屋。
“谢大神,你可回来了。”
见到我,苏老二忙迎上来,惊慌道:“我妈下炕了,她都半年没下炕了。”
“没事,没事。”
我笑着拍拍苏老二,又给任婶一个安心的眼神,回头对苏老大道:“和我进屋。”
“哎!”
苏老大苦着脸应道。
门上的帘皱着,透过玻璃,能看到老太太斜靠在炕沿上,脸皮紧绷着,瞳仁变成了棕黄色,比以前更亮了。
看到我在看她,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我呲牙一笑,她好似预料到了什么,艰难的挪动身体,拖鞋上炕,盘腿坐下,脸上多了一抹死灰色。
我拉开门,把苏老大挥挥手,道:“进来吧。”
苏老大咬咬牙,抱着猫走了进来。
见到那只猫,老太太仅有的一点精气神也没了,绷的挺直的腰杆软下来,整个人瘫在了炕上。
有句俗语说得好,叫不叫棺材不落泪,有的时候,执念就是这样,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放弃。
我咬破手指,回头在苏老大眉心一点,他愣了一下,再看老太太,**呀一声,把手里的猫一扔,转身就跑。
“你跑个屁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就不给他开这个天眼了。
转过头,我看着老太太,一只大黑猫在她的体内挣扎着,猫头钻了出来,身体还在老太太的体内,带出了一根根黑色的丝线。
我没动,只是冷眼看着一切,丝线越拉越长,每断裂一根丝线,它钻出来的阻力便小上一分。
三分钟后,那只猫完全钻了出来,老太太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努力了半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