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以后听错了。
“哼,你以为那三条狐狸哪来的,她们开会的时候被我逮住了,正好用她们的血调制养生茶!”王寡妇得意的一笑。
“这个**!”
我骂了一句,转身来到客厅,把灰孙从墙上抓下来,问道:“你个小兔崽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堂主,我冤枉啊,我是进去卧底了!”
解开束缚,灰孙连忙报屈。
“卧底,替谁?是替我这个傻老弟,还是替你们灰家的老祖?”王寡妇一步三摇的走出,似笑非笑的盯着灰孙说道。
“当然是替堂主!”
灰孙握着小拳头,连忙说道。
“行了,你那点小心思,老娘面前使!”王寡妇来到我跟前,伸手在灰孙后勃颈一拎,拔下了一根半灰不白的鼠毛,冷哼道:“老杂毛,这么多年了,你除了会使些见不得人的阴私手段,还能干啥?”
“血灵,多年未见,你的脾气怎么还这么臭?”
那根老鼠毛在王寡妇的手心颤了颤,化成了一张老的快掉牙的老鼠脸。
“我的脾气臭?”
王寡妇冷笑一声道:“行啊,多年不见,脾气见长,敢正脸和我说话了,不错不错!”
“血灵,你这次回来,我们可没招惹你!”
那只老鼠脸色没变,语气却弱了很多。
“不是不想,而是没工夫吧?”王寡妇冷笑着说道。
“你怎么想无所谓,杀孽还是少做为好,现在不是咱们那个时候了!”那只老鼠苦口婆心的劝着。
“那是哪个时候?”王寡妇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这次现身,是代表我们五大家来警告你,只要你不再造杀孽,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哪怕你想重新树立萨满教的大旗也一样!”那只老鼠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们插手!”王寡妇冷哼一声,手掌陡然合上,那张老鼠脸噗的一声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消失前,那双苍老的眼睛似乎扫了我一眼,里面的意味很多,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姐,这是?”我看着王寡妇,略显不解的问道。
“没啥!”王寡妇摇摇头,摊开手掌,那根鼠毛寸寸碎裂,掉落在地。
“我这是怎么了?”
灰孙这时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疑惑的看着我们。
自打那根鼠毛被拔出,它就昏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