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型的鱼塘,这个天气,鱼不可能烂掉,更何况,里面没有鱼,入冬前,里面的鱼全都捞了出来。
“不用猜了,是尸体烂了!”王寡妇来到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奇怪之色,有缅怀,有好奇,还有厌恶。
“不能吧,老郭家天天人来人往的,真要有人烂了,能察觉不了?”我问道。
王寡妇没回答我,而是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那头铃响两声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不到一分钟,一个缩头缩脑的中年人从墙角处走了过来。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来人到了跟前后,王寡妇低声问道。
“人进去一直没出来!”来人向里面望了一眼说道。
我没做声,而是打量着这个人,他长的有些奇怪,脑袋两边尖中间宽,眼睛还又大又亮,非常像一种叫大眼贼的田鼠。
“堂主,这位和我一样。”灰孙这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位不是人。
“进去几个?”王寡妇问道。
“不知道,后面没敢看,有两个家伙的气息很古怪,我闻着就怕!”这人一边说,一边揉揉鼻子。
“别动!”
看着他的鼻子,我心里一寒,向后拉了拉王寡妇。
“怎么了?”
这人瞪着大眼睛,一脸意外的问道。
“你别动!”
我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纸,小心的凑过去,用黄纸包住他下鼻孔处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包,然后一挤一拉,拉出了一个粉丝状的小虫子。
“我脸上怎么会有虫子?”他看到虫子,没怎么担心,只是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手却下意识的伸出,揉了揉鼻子。
我想都没想,拉着王寡妇和徐老蔫急退。
“你们怎么了?”
他抬头问道,手还在**鼻子。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的搓揉下,他的鼻子歪了一下,包裹在外面的表皮碎裂,血流了出来。
对于鼻子的异常,他完全不知道,还在搓揉,鼻肉,鼻骨,一点一点的脱落,血好似水一样流了出来。
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看着手上的血与肉,他惊诧的抬头,看向我们,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嘴上问着,他的手又一次举起,揉向了脸,一边揉一边说道:“我的脸怎么这么痒?”
“你别动!”王寡妇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