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姓曹,早年帮过我,这次一半是还人情,一半是为了赚钱。曹伟是个实诚人,婶说不要钱,让他给点压堂子钱,意思意思就行,不过以曹伟的个性,绝对差不了钱!”
任婶挤了挤眼睛,一副钱的事情你别担心的表情。
我有些无奈,我想问的是,到底是谁中邪了,有什么症状,是魂丢了,还是被附体了!
“大侄子,这次的事,你可得给婶办的明明白白的,千万别在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任婶还有些不放心,唠唠叨叨的。
我明白任婶为什么这么说,最近的几个活,每次都出岔子,任婶说已经有人给她起外号,说她是瘟神了。
“妈,是哥要出幺蛾子吗?还不是你每次只奔着钱去,要不然哪有这些事?”亮子把任婶拉倒一边,对我道:“哥,咱准备准备就走吧!”
我点点头,没说话。
半个小时后,我拉车车门,回头看了一眼下房,那里面有几双眼睛正在看着我。
路上,任婶总算靠谱一些,说了一下曹家的情况。
曹家是本分人家,除了种地,没啥手艺,也正是靠着种地,发家了,是远近闻名的种地大户。
任婶说,曹家今年又包了五百多顷地,换算成亩,要五万多亩。
这几年赶上好年成,风调雨顺的,曹家发了财,不差钱,而且曹家的名声好,不像前几个活,多少都有点污点。
曹伟今年五十出头,出事的是他十八岁的儿子曹爽,他儿子今年上高三,再有几个月就要高考,所以曹家很急。
我们到的时候,曹家的院子外面围了一堆人,都是看热闹的。
“让让,大神来了,大神来了!”
我按着喇叭,把车停在了曹家对面,听到声音,院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三两下开出一条道,很彪悍。
“老任大姐,你们可来了!”
跟在胖女人身后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看着五十左右,应该就是曹伟。
“孩子咋样了?”任婶问道。
“耍呢!”曹伟一脸的无奈,吐出两个字后,将目光投向了我和亮子,问道:“这两位就是?”
“这个是我侄子,谢寅,这是我儿子,亮子,他俩是老手了,今天这事你放心,绝对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任婶一一边介绍,一边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好!”
曹伟点着头,眼中却带着一丝迟疑。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