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闷哼声。 顺着声音,我向着苞米地深处走去,走了大约五十米,那张小脸再次露了出来。 她的脸很白,还残存着一丝恐惧,大大的眼睛张着,里面带着一丝不舍,小嘴张着,洁白的牙齿上挂着几道血丝,下巴顶在土地上,蹭出了一个小坑,头两侧是两根玉米杆,正好把她夹在中间。 她的身后有人,苞米杆不时摇晃一下,她的头也跟着晃动,下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血从微张的小嘴内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