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死两个,我有种预感,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摸出电话,想要给家打一个,结果没信号。 “是要报警吗,我来打!” 杨海波这会来精神了,摸出电话就开始拨号。 “怎么回事,怎么打不通?” 没过一分钟,杨海波便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废物!” 我骂了一句,将目光从尸体上移开,抬头的一瞬间,窗户位置出现了一张脸。 是一个男孩的脸,他的脸贴在窗户上,因为过于用力,已经变了形,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张脸我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