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死人感觉不到疼!死人感觉不到疼!”他喃喃了两句,明白了过来,身体一软,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滩粘稠的鲜血。
灵堂内,另外两个人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男人,缓缓伸手向着自己的背后摸,又是一阵裂帛般的撕扯声,他们和男人一样,早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啊?”
杨海波抱着他**肩膀,带着哭腔问道。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灵堂,张大毛子他爹坐在棺材前,自始至终都没开口。
他没事,身上没有一点伤,只是傻傻的看着棺材里面躺着的儿子。
“他们仨怎么回事?”
站在他面前,我沉声问道。
他缓缓的抬起头,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我儿子死了,总得有人陪个葬,要不然他在下面会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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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我问你话呢,他们仨怎么回事,谁干的?”我指着那三个死透了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
他嘿嘿一笑,有些恍惚的说道:“我儿子不会孤单了,他有伴了!”
“真他**!”
我有些无奈,人傻了。
“谢大神,这改锥不对!”
就在这时,杨妈妈招呼了一声。
“怎么不对了?”我转身问道。
改锥我还真没仔细看,上面血呼啦的,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这不是现在用的!”
杨妈妈蹲下捡起一个改锥,小跑着过来,对我道:“您看,这太粗了!”
改锥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子,后面是一个木头圆柄,前面是一个十多厘米长的带尖头的铁杆。
可这个不一样。
改锥后面是圆头木柄,前面不是细长的铁杆,而是一个圆锥形的铁杆,这东西很像是凿石头的钢凿子,只不过后面的圆头铁柄变成了木头的。
这东西楔人,一旦凿进去,一下一个血洞。
我来到灵堂内的两人身前,掀开他们的衣服仔细看着,钢凿子嵌入的很深,伤口很大,不过嵌入的时间应该很长,鲜血半凝固着,所以拔出时没有流出多少,所以才会发出那种裂帛般的声响。
“是送子娘娘,对吧?”杨妈妈焦急的问道。
我没回答,事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