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褚墨冷笑一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从来就没想过反抗,一直是逆来顺受,家里怎么说就怎么办!” 说到这里,褚墨脸上的冷意更甚,道:“不止如此,她现在还在担心弟弟的婚事,担心弟弟装修的钱!” 我有些复杂的看着睡着的邵艳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