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多的阴魂,我怎么化解他们的怨气?
“扛着吧,看你能扛多久了,只要你能扛到我们找到孙佳琪,就会没事了!”张茉还是一开始那样,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行吧!”
我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也只能这样了。
按照张茉的说法,孙佳琪的身份不简单,既然说了,三天过后,不在找我,也就说明,蛊种这事过去了,苗疆不会再来人。
扛过去,我也算是了了一块心病。
相对来说,苗疆的人还算讲规矩,每次针对的人都是我,如果他们把目标放在任婶身上,那我就有些无奈了。
人不能闲着,一旦闲下来,就好困,就这么躺了一会,我睡了过去。
“我疼!”
迷迷糊糊中,我耳边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听话,好好躺着!”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强撑着睁开眼皮,侧了侧头,便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虚弱的躺在另外一张床上。
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很干,眼睛里满是虚弱。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的脸上透着一股不耐烦。
女孩是昨天在卫生间看到的那个,她是陈玲玲;男人昨天在楼梯口碰到过,他是苟长禄。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小女孩死前发生的经历。
“我一会就回去,你想吃啥?菠萝啊?行,我给你买!”
苟长禄的注意力没在陈玲玲身上,而是语气温柔的打着电话,应该是给他老婆打。
撂下电话,苟长禄俯下身,替陈玲玲掖了掖被子道:“你听话,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这两天就在这住着,别给我惹麻烦,听见没有?”
陈玲玲没回答,而是咬着嘴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听见没有?”苟长禄瞪了瞪眼,两根手指捏着陈玲玲的脸蛋抻了抻。
“听见了!”陈玲玲带着哭腔答道。
“嗯,那我走了!”苟长禄满意的点点头,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向外走去。
苟长禄一走,陈玲玲的眼泪止不住了,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哭了一会,陈玲玲的眉头蹩了起来,她咬着嘴唇,艰难的起身下床,及拉着拖鞋,一步一步的向外挪。
走了几步,土黄色的秋裤上出现了一道血痕,陈玲玲好似没发现,挪动门口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又休息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