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便已经关机,打不通了。
“尸体怎么没的?”我想了想问道。
“我真不知道!”
邓博抓了一把头发,说道:“前半夜我撒尿的时候还在,等我过了县界,就发现尸体没了!”
邓博的话说的支支吾吾的,我觉得有些不对,盯着邓博看了半响,他现在没什么问题,既没秽气缠身,也没怨气绕体,尸体没了,还没人找他算账,按理说,他没必要这么慌张。
我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便沉声说道:“你和我实话实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真……”
“你要是真不怕死,你就别说,”
邓博的第一反应依旧是否定,我立马扬手赶人。
“别啊,谢大神,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邓博立马怂了,可吭哧半天,还是一个字没说。
“你到底说不说?”我再次问道。
“说,说!”
邓博咬咬牙道:“我拍尸体照片了!”
“说重点!”
我冷声道。
“我对着尸体自渎了!”邓博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低语道。
“大点声!”我的火腾地上来了。
“我对着尸体自渎了!”
邓博一梗脖子,喊了出来。
“你个**!”
我想都没想,一脚踹过去,说的还他**挺文艺了,还自渎,你直接说你对着尸体**不就得了?
“别打,别打!”邓博没反抗,抱着头缩在墙角,任由我踹了几脚。
踢了几脚,我觉得意兴阑珊的,怎么有如此**的人?他又是怎么想出来的,对着尸体干那事?
在尸体前自渎,是对尸体的一种亵渎,怪不得他怕成这个**。
“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
我打完,任婶又开始数落邓博,手指戳着邓博的脑门,一顿喷。
过了足足五分钟,任婶才停嘴,喘了一口气。
邓博趁机把手机拿出来,调出来一张照片,指给我们看:“这是尸体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精致的女人,恰到好处的瓜子脸,圆润的红唇,鼓胀的胸口,笔直的大腿,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透着一股诱惑。
可即便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死人。
“我咋看着有点眼熟呢?”任婶小声嘀咕了一句。
“眼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