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淡淡道,还是那种平缓的语调,但语气却逐渐冷冽下来。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没怜香惜玉的资格,也没那情怀,所以对秦卿,他没有丝毫客气。
秦卿脸色微微苍白,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个时候的她跟面对陈平的时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青年挥挥手,秦卿低着头离开这间贵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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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荒郊的布局很精致,整体格局那种宽阔的大路很少,大都是在树林中穿插的石板小路,追求的是幽静恬淡写意的轻松姿态,陈平离开洛水阁之后直接走进一条小路,左拐右拐,大概十多分钟之后,来到了停车场外围,樊帆带着十几票心腹正蹲在那里抽烟,看到陈平过来后全部扔掉烟头喊了句陈哥。
“陈哥,两辆车,全部被我们做了手脚,只要不被提前发觉,韩经略绝对不可能顺利回家,接下来怎么办?”樊帆来到陈平身边,沉声问道,第一次跟着陈哥正儿八经的做事,他难免有些小兴奋跟小激动。陈平没过来的那段时间里,他派人在那两辆车旁边来回转悠了四五次,力求万无一失,谨慎异常。
“等着。洛水阁的花魁啊,不止韩经略有性趣,我也很向往呀。”陈平点燃一根烟感慨道,他今天带着樊帆他们过来,当然不会是只给韩经略他们的座驾做点手脚这么简单。
樊帆轻轻点头,不再说话,不该问的不问,在这方面他做的一直很出色,陈平既然没明确吩咐他做什么,现在他也只能等着,很充分的扮演着一个狗腿子的角色。
对于韩经略来说,今晚的经历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说不后悔是假的,相信只要稍微清醒点的人都不会去花五千万买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很漂亮。
全身僵硬的拉着王仙衣的手,韩经略狠狠抽烟,心中对陈平的怨恨越来越浓。
恩怨这东西说起来复杂,其实往往就是一两件事结合起来的矛盾被无限扩大,陈平从上海大老远的跑来云南跟韩家抢粮抢地盘,今晚又跟韩经略抢女人,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件其乐无穷的妙事。
王仙衣跟在韩经略身后,不言不语,他心里不怨恨陈平在最后利用她耍了韩经略一把,在她眼中,无论是韩经略还是自己那个年轻老板都是一路货色,落在谁手里都是被当成金丝雀养着的命,既然这样,她当然也不会看买主是什么身份。但现在她心里很愤怒,有种悲凉感觉,韩经略的反应一定程度上触动了她很敏感的自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