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讲究的就是韵味,琴棋书画必须精通的,伺候男人也必须懂的,再有点别的特长更好,没有也不会出太大问题,她们有大把时间来培养自己所谓的情操,所以在下棋方面,周舞阳明显不如王仙衣凌厉,一盘棋下到一半,几乎可以用兵败如山倒来形容周舞阳此时的颓势,被王仙衣压着打,两个车被花魁抽掉,然后两只马也壮烈牺牲,一盘棋十来分钟,大局已定。
周舞阳对这方面的胜负也不看重,输了也不恼怒,眼珠转了转看了看陈平似乎想说点什么。
“我来。”
陈平自觉的笑道,自己说出来总显得有风度些,被**姐姐硬拉着来跟自己主动要求效果明显不一样,看周舞阳满意的脸色就能看出一二。
王仙衣如临大敌,似乎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水。
但接下来陈平一系列动作彻底让她放弃这个想法,全力迎敌。
陈平的大部分棋子的用法都不算太出彩,但每一步行走都带着一种惨烈意味,两只马蹦跳的尤其犀利,欢欢乐乐的直接跳到王仙衣的大本营,整个棋盘顿时危机四伏。
车马炮,轮番上阵,无视防守全力进攻,简单一盘棋却被某人带出了一种无与伦比的侵略性,陈平笑容淡然,自己的棋子却快速无比的渡过楚河汉界,大军压境。
一旁观棋的周舞阳胆战心惊。
二十分钟,王仙衣再也无路可退,无奈认输,她看了看笑容戏谑的陈平,心里有些委屈,一张红润小巧的嘴巴微微嘟着,似乎在怪陈平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没风度。
不能否认,这时候的花魁是很youren的。
陈平心里一个劲的提醒自己现在这妞是属于自己的了,要采摘的话随时都可以动手享受,而且现在唐傲之不在,正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时机,过了这村很可能就没这店,脑海中龌龊猥琐的想法盘旋了半天,最后硬生生被陈平强行压下来,看了看周舞阳,陈平挥手让花魁出去后笑道:“韩经略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舞阳给陈平笑着将一根烟点上后云淡风轻的笑道:“没有,除了我给你打电话那会挨了两个耳光外,他们倒是没对我做什么。”
陈平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道:“疼么?”
周舞阳心一软,刚想脆弱一下突然又想到两人现在微妙的关系,硬起心肠道淡淡道:“还好。”然后他不等陈平说什么,直接站起来轻声道:“我要走了,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家里肯定急坏了。”
陈平点点头,站起来说我送你,周舞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