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
许舒哄着眼睛,却闷不吭声,也没跟爷爷打招呼,直接拉着陈平上楼,急救箱之类的东西已经放在了二楼大厅内,纱布药粉,准备很齐全,陈平大大咧咧靠在椅子上,脸色微微抽搐,但却笑容自然,拉着许舒的手,轻笑道来,给大爷上药,然后回房让大爷好好宠爱你一番,别看爷们现在凄惨,到了特定战场上,一样能跟刚才一样,雄风大振呐,咋,你不服就试试?
许舒没理他,自顾自把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面,咬着嘴唇,撕开陈平的衬衫,肋骨处被赫连家李海斌伤的那一刀是许舒亲眼所见,现在处理伤口,她理所当然的想到了这里。
许公主跪在陈平脚边,无视那只到现在还有闲工夫在自己**作怪的大手,细心给陈平上药,然后包扎,还是万恶的蝴蝶结,陈平蛋疼的不行,却终归舍不得给接下来,只能这么带着,任由许舒处置。
包扎完肋骨,许舒亲自帮陈平脱掉那件沾染了不少鲜血的衬衫,左看右看,一脸茫然,因为看似重伤的陈平全省上下只有肋骨处一块伤口,再无多余破皮的地方。
陈平被许舒翻来覆去研究半天,最终实在忍受不住,这**就是研究国宝大熊猫都不至于这么仔细啊,爷们身上少量汗毛还能数半天不成,这么嫩的小手,不是用来找伤口的啊姐姐,向下,要向下握懂不懂?
他忍着疼痛,猛然起身,一把将许舒横抱起来,笑眯眯道乖老婆,走,去你房间,让老公好好临幸你一次,想不想要?
许舒没故作娇柔的惊呼,很顺从的搂住陈平脖子,轻轻摇头,道不要,你受伤了。
不要。不想要。
一字之差,意思就天差地别了。
陈公子多善解人意的爷们,二话不说就抱着许舒往她的闺房冲,那房间陈平走之前还住过一晚上,也是在许家默许下第一次跟公主殿下同床共枕,对陈平来说算得上轻车熟路,许舒趴在陈平怀里,起先没察觉什么,直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一般,猛然从陈平身上跳下来,拦住陈平,就是不让他进去。
“里面有鬼。”许舒神秘兮兮道,表情惟妙惟肖。
陈公子色迷迷瞄着许公主三年没被开发的姣好**,不为所动。
“许思在里面洗澡,官人,让奴家先进去提醒她一下?”许公主小心翼翼道。
陈平笑容不变,静静看着这娘们表演,笑容邪恶。
许公主咬咬牙,终于亮出杀手锏,笑容妩媚道官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