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凌光在首都老城区有一套公寓,几十年的历史,还是当初楼房兴建那会的古董,四层高,这么多年风吹雨打,一直坚强毅力,工程质量好的没话说,拆迁办的人恨得牙痒痒,曾经用过强拆的法子,不过最终却不了了之,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赫连家有个大人物亲自发话,说这块地不能动,于是在首都附近一大群摩天大厦中间就伫立着这么一个占地不到一百亩的破百小区,让不明内情的人看的云里雾里,误以为这块是风水宝地,能多占地气,所以近年来小区内部的人员不但没减少,相反还有增加的趋势,让一大群等着看热闹的人物目瞪口呆。
赫连凌光的房子在临近小区大门的第一栋,二层,不高不低,两室一厅的小户型,六十来平米,看似寒颤,却金玉其中,整座北京城能走进这间公寓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很少有人了解这里的装修奢华到了什么程度,玉质的地板,四面墙壁包括天花板都被做成了大鱼缸,客厅中央,两根通体金黄的圆柱做支撑,奢华派头尽显,用铺张浪费来形容也毫不为过,曾有过有幸进入这里喝茶的大佬曾戏言,在这里随便带出去一样东西,都够一个中层家庭一辈子的开销,听起来有些夸张,其实不然,这里的所有装潢加起来的价值,绝对不比一家小型跨国公司的市值低多少,如此看来,赫连凌光几十年间只在这里招待了有数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就不难理解了。
正值下午时分,三点钟左右,阳光大好,赫连凌光的秘密公寓内,却一片阴暗,所有窗帘全部拉死,不留一处缝隙,充分做到了保密要求,赫连凌光和一个女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一壶极品铁观音,茶香四溢。
“尝尝,这极品铁观音我一般都很少拿出来,跟武夷山大红袍一样真贵,价值比黄金昂贵不说,还有价无市,哈,我存货也不多,平日里就算放着都舍不得自己喝,你来了,我狠狠心也尝尝滋味。”
赫连凌光笑呵呵道,亲自给女人倒了一杯茶,七分满,掌握的恰到好处,能被他邀请到这里的人物,大都是身份说出去能吓死人的大人物,少有例外,也是赫连凌光有求于人的时候,他现在低姿态一些,在外人看来或许难理解,但放到这,在正常不过。
女人低声说了句谢谢,嗓音温雅,近乎柔和,很平静,起码从语气上看不出有丝毫情绪波动,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很陶醉,等茶香散尽,她才轻轻咽下去,笑道赫连老先生的珍藏果然难得,即使我这种喝灌了十多块钱一斤夜茶的人也能品尝出与众不同来,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