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木工很有信心。
“确实做工粗劣,不过我不会嘲笑的,老伯不必担心…”赤乙实诚道。
一句话,却噎得黍君面红耳赤。
这位仙尊小丫头是不会说话呢,还是不会说话呢,怎得一句话就把天给聊死了…
竟说我手艺粗劣?
真真胡说八道!
整个北极宫中,谁不知老夫是宫内第一匠师!
算了,不气,不气,老夫乃是仙帝前辈,本就不值得和一个仙尊娃娃动气。
更不要说这女娃娃还是女萝前辈的人。
黍君不愧是温厚长者,转眼间又变得心平气和、和颜悦色了。
这女娃一看就不懂他打造的桌椅妙处。
也罢,他好为人师,有教无类,今日便给此女讲讲木工之妙。
“呵呵,姑娘可看得出,老夫造这些桌椅,用的是哪门哪派的木技?”黍君捻须笑道。
“不知,什么是木技?”赤乙茫然道。
“木技就是木工所持的技艺,小到桌椅,大到机关傀儡,皆要用到此术。”
“什么是木工?什么是桌椅?什么是机关傀儡?什么是术?”赤乙仍是一脸茫然,问道。
“呃…”黍君被噎死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仙尊女娃是在故意和他抬杠么?
不,不对。
此女再怎么狂妄,也不至于公然挑衅一名仙帝。
原来如此。
此女连发四问,关键在于第四问。
她是想向我求教!
何谓术?
呵呵,好宽泛的论题啊。
修真者一生所修,无非是术与道,老夫虽是仙帝,却也难以说清何谓术…
毕竟道可道,非常道。
术可言,亦非术。
这却要如何给这女娃娃讲解呢?
有了。
黍君浑浊的老眼忽得一亮,继而一指赤乙身前的小木桌,道,“这木桌,便是术。”
顿了顿,见赤乙果然被自己的言语震住了,于是呵呵一笑,又道,“术不可言传,但却可以体会。你细细研究此桌,必可管中窥豹,稍稍了解老夫一生所修之术。”
“研究此桌?”赤乙眼神一亮。
“对。”
“怎样研究都行么?”
“当然。”
“拆掉它,也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