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钟他却停止了动作,因为张峰手中的枪口已经撞碎他的门牙**了他的嘴里面。
“卡内基!死!”
砰!枪声响起,子弹从卡内基的后脑当中射出,后脑炸开足有拳头大小的血洞,身体瘫软的向后倒去,瞪得老大的眼睛尽是痛苦!
被枪托打的七荤八素的奥尔登还想要挣扎,却被沾满鲜血和涎水的枪口顶在脑袋上。
“动……再动一下,老子就打爆你的猪头。”
冷冷的声音让奥尔登停止了挣扎,双眼尽是恐惧,他如此也没有想到在会议室当中见到站在卓昭芸身后好似保镖的男人会如此可怕。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是安布罗斯教父的义子,你要是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奥尔登色厉内荏的威胁。
张峰对于他的威胁只能报以冷笑,“安布罗斯?放心,我很快就会去找他。不过,现在嘛?我要好好的和你玩玩。”
目光落在摆放在台子上的酒瓶,道:“你说是你的脑袋更硬,还是这酒瓶子更硬呢?我猜是你得脑袋。”
说着,便在奥尔登惊悚的目光当中抄起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嘭。”长方体的酒瓶子应声而碎,瓶中酒水更是飞溅开。
“啊!”剧烈的疼痛让奥尔登惨叫起来。
张峰依旧是不肯罢休,捡起来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点点的靠近奥尔登的脸颊,缓缓的**进去,慢慢的割着,很慢,因为他要奥尔登享受着痛苦的过程。
锋利的玻璃片在奥尔登的脸上割出来一道又一道皮肉外翻的血口子,纵横交错。
奥尔登的惨叫声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犹如杀猪般凄厉!
“你说卓昭芸就是一个女人,你们为什么要为难她呢?”
“我说的对不对?”
“有这样一句老话,人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奥尔登早已经疼的快要昏厥过去,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用手中被鲜血染红的玻璃碎片割断奥尔登的手筋脚筋都挑断后,张峰扔掉玻璃片,缓缓从口袋里面掏出打火机和烟点燃抽了两口,嬉笑道:“奥尔登,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珍惜住了。如果你活下来,记得给你的义父带个话让他洗白白等我!”
说着,用打火机将地上面洒落的酒水点燃,汹汹的火焰慢慢的燃烧起来。
张峰走出包厢,并没有向着门口走去,而是从卫生间的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