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小贺氏一股怒火被挑了起来,掸了掸衣袖,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绯姐儿,你们院子里的这些奴婢都是我精挑细选的,都是我钟意的,莫非你和纭姐儿还打算都想送回来不成?!”
端木绯歪了歪脑袋,面露苦恼之色。
小贺氏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就等着端木纭和端木绯向自己认错,再主动把蔓菁接回去。
如她所愿,端木绯在苦恼了一会儿后开口了,就见她似是拿定了主意,脆生生地说道:“既然二婶母这么喜欢我们院子里的人,我听二婶母的。”
端木绯双目清澈,说得一本正经,一副很为小贺氏考虑的样子。
妹妹既然这般说了,端木纭也立刻表示出了态度,说道:“等我们回去,就把人都还给二婶母!”
这下,原本还得意洋洋的小贺氏傻眼了,心道不妙。
糟糕,自己竟忘了这就是个**,哪里懂得思考利弊,倒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现在自己的话都说出口了,端木绯和端木纭也应下了,自己再反悔岂不是成了笑话?!端木纭也是的,竟然由着这**胡闹!
眼看着这出好戏峰回路转,其他几房的人都是看得津津有味,表情各异。
小贺氏求救地看向了贺氏,这个时候,只要贺氏随意一句话,就可以把这件事和稀泥地蒙混过去。
贺氏正捧着一个茶盅送至唇边,半垂眼帘,似乎没看到小贺氏的眼神,她微微抿紧的嘴角透出一丝不悦:最近这个二儿媳行事越来越毛燥,就如同绮姐儿一般,也该受点教训了,以后行事才会更小心,免得日后给女儿和外孙惹祸。
见小贺氏不说话,端木绯笑眯眯地说道:“二婶母,您莫非是又改主意了?”
就算是小贺氏心里真的是反悔了,这个时候也不能认啊,那岂不是显得她这当家主母行事反复无常。
小贺氏在袖中捏了捏拳,事到如今,她只能吃下这记闷亏,再在别处与这姐妹俩清算就是。
小贺氏眸光闪了闪,挺直腰板,含笑应道:“好,今天我就让牙婆进府,让两位侄女自己慢慢挑。”
端木纭闻言,眉头微皱,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小贺氏的意图。外头新买来的人哪里能与家生子相比,一来,家生子知根知底,不容易出乱子;二来,新买来的人只是被牙婆粗浅地**过一两天,哪里有家生子那么懂规矩。
端木绯却是笑了,一脸天真地应道:“多谢二婶母。”
真是个小**,一点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