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八福晋大概是听不下去了,居然主动站出来,帮若音说话。
“要我说三嫂先别把话说得这么满,这凡事都有个万一呢。”八福晋难得正义地道。
闻言,若音有些惊讶,据她所知,八福晋向来直言快语,不爱跟别人交好的。
怎么主动帮她说起话来?
但不管怎样,若音都朝八福晋礼貌性的回以微笑。
而八福晋对上若音后,也是嘴角微微上扬,微微浅笑。
这一刻,三福晋就是嘴巴再多,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人家两口子自己都没所谓孩子的性别,倒显得她有些多嘴了。
刚才她说了一大堆子,人家四福晋就跟没事人一样。
弄得她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得。
况且她对上八福晋那张不讲理的嘴,就是有理也扯不清,更别说没理了。
所以她撇了撇嘴,没再多说什么。
然后,这个话题总算是翻一篇了。
而奴才们纷纷上膳食了。
正如四爷所说,饭桌上的,没人劝若音喝酒,大家都特懂味。
毕竟这些正室都是名门贵女,不是每一个人,都跟三福晋似得,那般不懂做人。
用过午膳后,女眷们便开始打招呼告辞了。
若音叫来李福康,道:“你去问问四爷,看他回庄子吗,不回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李福康应了后,就去问话了。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福晋,四爷说了,兄弟们难得聚在一块,他还要一会子。”
“知道了,那我们先回庄子吧。”若音对于这个还是理解的。
虽说皇子们可能为了权利,彼此间有些想法。
但还是比妯娌间的相处来得更自在呢。
他们排除那些权利,私底下还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况且男人本就大气些,难免多喝几杯。
若音回到庄子后,就午歇了一会子。
结果醒来后,天已经蒙蒙黑了。
她揉了揉眼睛,对正在给她更衣的柳嬷嬷道:“四爷回来了么?”
“回福晋,下午四点时回来的,听说喝多了,苏培盛让人喂了醒酒汤,歇了会子。另外,苏公公说了,四爷夜里在您这儿用膳。”柳嬷嬷笑道。
“既然四爷在这用膳,就叫膳房把我前儿个叫他们抓的泥鳅做了,就做个干煸泥鳅,干辣椒多放些,要把泥鳅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