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压下。
然后在她额间一吻,这一吻,足足落下有三秒钟的时间。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但正常男人的需求还是有的。
可每次不知怎的,面前的女人,总是能勾起他内心的浴望,叫他欲+罢不能。
差点没缺氧的若音,双手撑在四爷胸前,做着深呼吸。
为什么她每次都被亲得死去活来,四爷却跟没事人一样?
她嘟着本就被他亲得发肿的唇,一脸的不解。
四爷看着若音肿得越发嫣红的唇,即刻转移了视线。
不能再多看了,这样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会控制不住。
他起身,叫来了奴才伺候着。
片刻后,两人躺下,四爷没再碰若音。
不是不想碰,而是内心的浴望太过强烈,他不想控制不住伤了她。
若音是个小没良心的,他在她身边,她有安全感。
没一会子,就睡着了。
倒是四爷,闭眼念了许久的佛经,才将心中的浴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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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京城的春天,风很柔和,空气清新,太阳很暖。
府里的园子,开了各式各样的花,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这段日子,冯太医给正院开了解五癫散的药方。
甭管主子还是奴才,都喝了他开的药,求个安心。
若音还有一月,就到生产的日子了。
她得多走动走动,届时能生的顺利些,还能消些浮肿。
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她从正院里出来,才走到一半,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本来若音看到春天的景象,还觉得心旷神怡。
结果被这眼皮子跳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只要一想到老辈人总说,左跳财,右跳灾。
她就一点逛园子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掉头往回走。
可她才一转头,就见李氏穿着厚厚的袄裙,面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正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