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看的太紧。”若音道。
柳嬷嬷皱眉琢磨了一会,不解地问:“老奴不明白,为什么要紧盯李侧福晋,却又不必看的太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看的太紧,那些苍蝇怎么叮,得留些缝隙,让苍蝇叮,咱们只管看着,但凡有风吹草动,咱再行动。”
“主子,那李侧福晋,咱还弄不弄?”柳嬷嬷小声问。
若音合上了书本,两眼放射出逼人的光芒,淡淡道:“李氏么,终归是要弄的,但不是现在。等她一生产完......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在坐月子。”
如今四爷不在,府里归她管。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氏肚里的孩子出了问题。
不管是德妃,还是众人的舆论,都会归罪到她的头上来。
况且四爷的子嗣太少了,这不利于往后的发展。
她是厌恶李氏,但对孩子没仇恨。
今儿个对付钮钴禄氏,除了纯粹的报复,还有点以儆效尤的意思。
但是,她不会觉得,那些人真的会老实。
尤其是钮钴禄氏,膝盖都跪烂了,恐怕会想着,该怎么反击吧?
这会子,柳嬷嬷恍然大悟地应了。
她知道了,福晋这是要关注后院的动向,但不参与。
等到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时,再出手。
并且,还要保住李侧福晋肚里的孩子。
不然的话,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午的时候,李氏还算听话,乖乖让人把大格格送来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禛贝勒府里,就变了天。
然而四爷,却对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