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几乎全是拥护他的了。
结果白高兴一场,还得在这违心的笑着,喝着。
这些年,他跟直郡王斗了多少年。
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眼瞅着这个大哥没搞定,底下的弟弟都要长大了。
上头有大哥直郡王处处与他作对,底下的后浪,又想把他拍死在沙滩上。
太子的压力,是真的大。
而经过纳兰明珠一事,四爷再一次体会到,世上,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公平与不公平。
有的只是权衡利弊后,最能稳定的局面。
桌上,太子以为四爷是为他感到不快,两兄弟的酒盏连连相碰着。
其实,四爷是想纳兰明珠倒台。
但他并不是因为太子,也不是出于私心。
只是有颗赤子之心,因为明珠搜刮民脂民膏,为老百姓敢到不值罢了。
又联想起自己的种种......
阿哥们聚在一起,那都是以酒笼络感情。
太子、三爷的酒量最好,四爷属于中等偏上。
但太子毕竟是储君,大家不太敢灌他的酒。
三爷酒力虽好,但没四爷喝的多。
因为四爷在众阿哥们当中,人缘最好的,和兄弟们关系处的都可以。
导致一场饭局结束,他已经酩酊大醉,面部微红。
而他旁边的九爷,更是喝得烂醉如泥,由着下人抬着走的,嘴上还嚷嚷着:“爷还能喝......”
四爷还能走路,只不过走的是太空步,苏培盛则上前扶着他离开。
到了禛贝勒府,苏培盛扶着他往前院的上房走。
结果刚到上房,就见钮钴禄氏穿着一袭藕荷色旗装,手提红檀食盒,站在前院廊前翘首企盼。
见四爷醉醺醺的回来,她先是一惊,然后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