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问。
“昨儿府医说了,滴一点放到宣纸上,宣纸会发黑,那就是无子水。”若音把府医教她的法子,告诉了她们。
“主子,那万一郭格格院子里有人呢?”巧风又问。
若音还没来得及回答巧风的话。
柳嬷嬷就敲了下巧风的头,道:“你傻啊,没看见郭格格每次出来都学李侧福晋,讲究排场,可她不过是个格格,底下就一个老嬷子,一个丫鬟,一个小太监,平日里就是来正院请安,三个奴才都一准跟着,屋里哪还有人!”
“对头,还是柳嬷嬷看的明白,我也是这么想的。”若音说着,笑着对巧风道:“看来你啊,平时没事得跟柳嬷嬷学学。”
“主子说的是,往后奴才一准好好跟柳嬷嬷学。”巧风应道。
柳嬷嬷被夸得不好意思,便转移话题道:“主子,咱院里的奴才都歇息了,奴才这就给您熬药吧?”
“嗯,去吧。”若音慵懒地张开双臂,喝完药就要歇息了。
见状,柳嬷嬷就熬药去了。
巧风则伺候她换了身宽松的海棠红里衣。
一炷香后,柳嬷嬷就把药熬好,端到了若音面前。
若音轻轻吹了几口,就屏住呼吸,一口干了那黑褐色的药汁。
然后,她把碗递给了巧风,道:“好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语音刚落,门口就有一抹藏蓝色的袍角。
下一秒,男人便带着几个奴才进屋了。
若音在瞥见袍角时,心中震惊了一秒后,就从桌上的碟子里,捏了一枚酸溜溜的蜜饯。
又端着面前的茶盏,轻轻呡了口玫瑰花茶。
也好去去嘴里的苦味和药味。
然后,她朝柳嬷嬷和巧风扫了一眼,示意她们退下去。
好在柳嬷嬷和巧风跟着若音,也没少心惊胆战的。
对于四爷这种冷面贝勒。
心中怕是怕,但良好的心理素质使得她们面上看起来很平淡。
“爷,你来啦。”若音笑着起身,但没行礼。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就朝女人走去。
刚好,柳嬷嬷和巧风微微行礼后,就要出去。
擦肩而过时,四爷的鼻尖,隐隐嗅到一股中药味。
便淡淡瞥了眼巧风手里的药碗。
曾几何时,这一幕也出现过。
那一次,是她背着他喝避子汤。
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