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说完,在看到四爷面色阴沉时,吓得立马就跪下了。
又颤颤巍巍地道:“爷,不如奴才再去跑一趟,叫福晋务必赶来?”
哪知四爷冷哼一声,一贯的口嫌体正直:“不必了,她爱躲就让她躲着,整得爷很稀罕她似得!”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心说这位爷真是口是心非。
瞧着不正是一副“很稀罕,却又稀罕不到”的难耐样子么?
与此同时,若音也确实躺在了营帐的地铺上,一脸小窃喜。
不是他说的,可以在他面前酸么,那她就可劲了酸呗。
等酸够了,再给糖解酸。
今儿是柳嬷嬷守夜,她见若音偷笑,不解地道:“主子,亏您还笑得出呢!”
不管四爷待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如何。
但他待主子,一直都是挺好的。
所以,四爷罚了她,她这种做奴才的,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她只想着,福晋能和四爷早点和好。
明明白天里,她见四爷和福晋眉来眼去的,还以为能成了。
偏偏福晋却早早歇息,直接拒绝了四爷。
“嘻嘻。”若音笑了两声,就直接闭眼睡觉了。
因为她就是想看四爷心+痒+痒,却又弄不到手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若音就在营帐里抄女诫,鲜少出门。
期间,佟佳采羚来看过她。
八福晋也来看过她。
听说八福晋用了她教的招数,还挺有效的,她心中也宽慰了不少。
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福晋来看过她了。
不过,若音也不稀罕那些势利眼来看。
省得还要虚情假意好一会子。
这时,李福康进来,尖声道:“福晋,苏公公说万岁爷赏了四爷一批上好的毛尖,想请您一同品尝。”
“你出去跟她说,谢谢四爷好意,皇阿玛罚的女诫还没抄完,我实在抽不出空品茶。若他实在觉得无聊,不如叫孟格格陪他品尝,再好不过了。”若音一面写字,一面吩咐。
“啊?”李福康的嘴巴,张成了O型。
若音抬头见了后,笑道:“去啊,还愣在这干嘛?”
“嗻!”李福康尴尬一笑,就出去了。
出去后,他就把若音的原话,学给了苏培盛听。
苏培盛听了后,冷哼一声,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