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个大清朝冷酷无情,阴鸷难测的四贝勒。
迷迷糊糊当中,若音听成就一次。
结果却被他接连开发了好些高难度姿势。
这哪里是一次,分明是没有克制的取索。
然而此时,她正坐在他身上,由着他圈着腰......
那双神秘深邃的眸子,正猩红地看着她,逼问道:“不是讨厌爷么,嗯?”
他猛地撞了她一下。
“啊......不讨厌,好喜欢四爷......喜欢死了......”
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颠得上蹿下跳的。
大概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妙。
亦或者她在死字前面加了喜欢二字。
向来重规矩的四爷,居然没计较她说死字,只是忘情地给她所有......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坐在他身上的她,甩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脑袋直直往后仰。
四爷才发出一声猛兽般的低吼,饶过了她。
这时,奴才备水伺候着他们两个。
等到彼此再次躺下时,都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简易的营帐里,铺着上好的绣花羊毛地毯。
地毯上叠着厚厚的地铺,上边一双璧人相互依偎着。
发亮的丝绸被子,随意遮在他们身上。
屋里暧昧的靡靡之气,还在床帐间弥漫着,勾得人面红耳赤。
小女人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红粉。
左边心口的位置,已经上了冰封上锁。
男人才擦洗过的身子,又渗出细微的薄汗,散发着充满雄性魅力的光。
那颗跳动的心脏,被身份和野心尘封着。
过了今晚,他们会渐渐疏离彼此吗......
次日清晨,若音听见身边的男人有起床的动静。
便揉了揉眼睛,梦呓般呢喃道:“爷,我伺候你更衣上朝~”
四爷随意扫了眼一脸倦容的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若音还没完全清醒,她本来只是习惯性的意思意思一下。
可回答她的,没有以往的那些答案。
什么“你再睡会”、“早上冷,莫要踢被子”、诸如此类的话,通通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冷淡而疏离的“嗯”了一声。
而这个清冷的声音,也将迷迷糊糊的她彻底惊醒。
她睁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