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已经够懂事了。”若音柳眉微蹙,不悦地道:“咱家壮壮在府里懂事,还不是爷太严厉,府上没有他可以撒娇卖乖的人,只好懂事了。”
“行了,知道你心疼他,爷心里有数。”四爷一把揽过女人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
若音便借势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小声呢喃道:“爷......我舍不得......”
“爷还会再来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四爷说是这么说。
可揽着她的手,却将怀里的女人揽得更紧了。
“我在这儿,每天盼着爷,可爷来我这儿的日子,我掐着手指头都数的出来,你一月只休沐一天,就算还会再来,也得一个月之后了。”她可怜兮兮地嘟囔着。
“小东西,懂得还挺多。”四爷将女人的身子扳正,让她面对着自己。
“皇阿玛最近跟西方传教士学外语,受到了一些影响,听说成天劳累会过度疲劳,失去当差效率,开始实行做六休一了。”
“当真!”若音两眼放光,开心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四爷面色一沉,不苟言笑地道:“自是真的,就前几天改的制度,所以你给爷听好了,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爷得空就来看你,就算不得空,爷也会抽空过来看你。”
“这还差不多。”若音眉目低垂,小声地抱怨。
送走了四爷和弘毅,若音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在庄子上逛了一圈。
她抬头看了看天,暮色四合,天边还有一抹橙红色的斜阳在地平线徘徊。
晚风徐徐,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傍晚的庄子,总是显得那么的安静,凉快。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当真说话算话。
基本上每次休沐,他都能把弘毅一起带过来。
有时候,就算不是休沐,他下完朝后,也能在中午的时候赶到庄子。
而且每次来,不是带好吃的,就是带好玩的。
有一次,还直接请了个戏班子,在庄子上陪若音听了一天的戏。
比起若音无比惬意的孕期圈养生活。
八福晋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因为八爷府上的阿茹娜,足足坐了一个月的小月子。
并且,大有要留着郭络罗氏,继续在偏院的架势。
此时,八爷才下朝。
阿茹娜一听见太监的唱报声。
就晃着手绢,扭着腰出去了。
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