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淡,就是太花。”若音不等苏培盛把话说完,就直截了当地说。
苏培盛惊得目瞪口呆,硬生生把“可是四爷亲自挑选的”咽进了肚子里。
事不过三,他大概知道福晋的意思了。
于是,他“噗通”跪下,道:“福晋,爷今儿让人赏赐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服个软吧,不然到头来吃苦的还是您。”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总不能,让我昧着良心说话吧。”
苏培盛叩首道:“福晋,您误会了,奴才没有别的意思。实不相瞒,爷刚刚已经发怒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很难收场。”
“无妨,你是爷跟前的奴才,我也不想你为难,你就把我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四爷吧。”若音说着摆摆手,继续看书了。
苏培盛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道了声“嗻”,就出去了。
待苏培盛离开后,巧风捂着心口,紧张地问:“主子,您这样要不要紧啊。”
她真不敢想象,苏培盛要是把这话,传给了四爷听,那该是怎样的后果。
会不会提刀来前院砍福晋啊?
毕竟,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四爷都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倘若发起怒来,只怕要把这正院给掀了。
“我也不知道。”若音合下书本,起身道:“行了,安置吧。”
然后,她就在巧风的伺候下,洗漱躺下了。
她也有自己的是非对错。
关乎正事的,或者确实她有错在先,她肯定会服软,随他怎么罚。
可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他非要问她,她才回答的。
倒头来,他反而跟她置气了。
果然,就在若音躺下没多久,四爷就带着大批奴才,风风火火地到了正院。
他没准苏培盛唱报。
就连正院的奴才打算进屋知会若音,也被他大掌一摆,给遣开了。
那张冷酷俊朗的面上,仿佛写满了“福晋在哪,爷要削她。”的暴怒神色。
巧风提着芙蓉灯,把里间的灯点亮,就忙不迭滚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里间,四爷看着已然放下的床幔,抬脚就往床边走。
好大的胆子,嫌弃他送的东西不好,还有心思在这睡觉。
他走近后,一把掀开红色的床帐。
就见女人斜斜侧卧着。
小女人面对着床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