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但康熙点了他的名,他再不发言,怕是乌纱帽难保。
不对......别说是乌纱帽了,恐怕脑袋都得落地。
事实上,哪里是他唆使的太子。
分明是太子成年后,一直拉拢他们这些重臣。
还手抓他们的把柄,逼迫他们与他为伍。
康熙双臂厚重有力的垂在膝上,冷峻地俯视着一直磕头的索额图。
冷哼一声,道:“三年前,就有人告发你贪赃枉法,荒+**无度,极度奢侈,家中房梁鎏金,餐食全是赤金打造,实在是目中无法。”
索额图低垂着头,身子剧烈的颤抖。
一双眸子里,有恐惧,也有忿恨。
“但那时,朕念你多年以来有功,并未揭发你的丑行,只警醒于你,可你非但没有愧悔之心,还私下怨毒至极,议论国事,结党妄行。”
“过去胤礽立为太子时,就是你怀私倡议,凡服御诸物俱用黄色,所定一切仿制,和朕的几乎相似。允礽日益骄纵,源头就是你。”
“皇上,这一定是有人冤枉奴才,您千万不能听信他们的妄言。”索额图连连磕头,转头指向纳兰明珠,恶狠狠地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胡言乱语是不是!”
这事还真跟纳兰明珠没关系,他睨了索额图一眼,就昂起了下巴,看着上首的康熙,不言一发。
虽说他和索额图是死敌,但他们之间走的不近。
就是想弄死索额图,也不知道那么多秘密。
如今倒好,原来有人比他还想弄死索额图。
“放肆,你看看你,居然在朝堂上公然指责朝廷重臣。全国都受朕深恩,如果受恩者半,不受恩者也半,那就会要跟随你了。去年皇太子在德州时,你乘马至皇太子中门方下,仅此一条就该把你处死。”康熙揭露索额图种种罪过。
索额图听闻康熙居然想过要处死他。
立马停止了磕头,声聚泪下地道:“这些是奴才一时情急,失态了,往后一定谨言慎行,可是皇上......您说奴才唆使太子,这一次,臣一直在京城,太子在塞外,又如何唆使的他。”
“你通过养女赫舍里思敏,以家书的形式打着幌子,实则唆使胤礽密谋造反!”康熙说完,将事先拦截的信,扔在了索额图跟前,“写了些什么,你最清楚!”
就算他人不在京城,但只要他一声令下,刑部就会着手调查。
那些信,就是拦截后,命人仿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