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未必能搞学术。
但学术搞得好的人,未必就能搞**。
另一头,四爷下了朝后,打算骑马回府的。
谁知道路过京城一家酒馆时,有人上来搭讪了。
“四爷,我家三爷有请,希望您给赏个面子。”
四爷骑在马背上,低头一看,正是三爷身边的贴身侍卫。
再抬头一看,酒馆牌匾上,提着四个大字“忘忧酒庄”。
这不是福晋的庄子么?
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多想,就利落的离蹬下马,“带路。”
“您这边请。”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进了酒庄。
四爷便带着侍卫和奴才,上了二楼的雅间。
一进门,就见三爷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他便站定在门口,道:“三哥好雅兴,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没人陪着?”
“酒肉朋友朝朝有,无钱无势亲不亲。有钱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三爷自嘲一笑,昂头一口闷,“如今局势一变,他们躲我都来不及......也就只有你,愿意陪我喝酒了。”
四爷抬脚至桌边坐下,身后就两个侍卫候着。
门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便带上了。
他不是个墨迹的人,在奴才试过毒后,端着杯盏朝三爷示意一下,昂头就喝干一杯酒。
接下来,三爷不说话,就是拼命的和四爷碰酒杯,碰完就一口干掉了。
只不过......喝着喝着,他居然哭了起来。
有那么一种男人,甭管在家还是在外面,总是硬扛着一切。
最后,却在自己兄弟面前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