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耳旁,“主子爷,九爷那头,原本咱们都安排好了,只是他太过狡猾,拉了九福晋和他老丈人垫背,最后可能是良心发现,知道九福晋回不去娘家,便帮九福晋在京城置办了一处宅子。”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就继续写字了。
一直忙到晚上的时候,他才带着奴才去了杏花春馆。
由于他去的太晚了,到了那儿,灯都灭的差不多了。
他也没让苏培盛唱报,抬脚就进了里间。
一进屋,守夜的奴才就识趣的出去了。
屋里,蜡烛早就吹熄了。
月光撒在床幔上,泛着波光。
透过纱一样的床幔,隐隐约约勾勒出床里的人影。
他没有掀开床幔,也没有吵醒她。
只是站定在窗前,从容地解着腰带,扣子。
然后,他一把掀开床幔,先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几分钟。
看着看着,不由得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接着他微微附身,凉薄的唇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
再到眼睛,长长的睫毛,秀挺的琼鼻。
最后,停留在如海棠花般娇-艳欲滴的唇。
“唔......”迷迷糊糊中,若音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难受。
睁开眼,就对上一双神秘深邃的墨瞳。
这个男人常常这样,就连亲她的时候,眼睛也是睁开的。
要不是她早就习惯了,还真有点受不了。
一时间,两双眸子互看了几秒,男人却没有停下。
好吧,若音抵不住那样炙-热的目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他吻了多久。
但她知道,从她醒来后,他足足闻了她起码一盏茶的时间,才被他松开。
在她大口喘气的时候,男人一个翻身,在她身旁躺下。
沙哑地道:“皇阿玛知道是九弟两口子在千叟宴上陷害你了。”
若音先是一怔,她这几天一直呆在屋里,哪都没去。
就连后两日千叟宴,四爷不放心她,就让她在园子里呆着。
如今听四爷这么一说,她淡淡问道:“然后呢?”
“九弟让他福晋顶替了他,董鄂氏阿玛被充军,她也被休了。”
“哦,谢谢爷。”若音知道,这事发生的这么快,四爷肯定没少掺合。
她的声音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