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开口的样子。
见状,若音以为她们因为四爷昨晚没在这过夜,担心她不高兴。
她没所谓地道:“放心,我昨晚睡得很好。”
说着,她捂着嘴,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年氏那边有没有消息,是不是病得有些严重。”
柳嬷嬷替她更衣的手微微一抖,“哪里是病了啊。”
闻言,若音柳眉一挑。
心说这年氏真这么大胆?
刚进府没多久,就在她生辰当天截胡,哪里来的底气?
更何况,那年氏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傻啊。
这样的事情,就是最傻的武氏,也不会这样做的。
若音牵了牵,不可思议地问:“可昨晚苏培盛不是说了吗,都晕倒了。”
“确实是晕倒了,但不是病得,是有喜了,刚好月余!”柳嬷嬷回。
听到这话,若音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有喜可是比病了重要多了!
“那是好事,府上添喜了,让人赏些首饰送过去吧。”她道。
年氏三月份进府的,如今五月份,也有两个月了。
要是身子健康没毛病的,怀上倒也不稀奇,是件正常的事情。
如此看来,年氏在皇家农场的时候,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有孕的。
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卖力的下地插秧了。
估计就是在回圆明园后,身子不适,或者月事没来,发现了问题。
但有一点,绝对不是昨晚才发现的。
否则早不知道,晚不知道,偏偏在她生辰的时候知道,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只不过,年氏可能因为一些原因,想要隐瞒一阵子,就没让冯太医看。
实在不舒服了,便趁着她生辰时候,顺便来个截胡。
她就说嘛,年氏没有真实情况,是不会瞎蹦跶的。
可这才一个月,胎位都没稳定,就敢公布出来。
是不知道后院水深,还是对自己有把握。
又或者......因为太过激动?
隔天清晨,刚好五月十五。
后院几个,又到了过来给若音晨省的日子。
如今李氏不在,年氏又有了身孕,便成了最后一个到的。
后院好像有这么一个规则,位份低的就得先来。
位份高的要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