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滋味好多了。
食髓知味的隆科多,每日下朝就往凝蝶院子里跑,每夜都宿在她那儿。
原本专宠的李四儿,几乎每天都独守空房。
只能通过孩子,偶尔分得一杯羹,争一争宠。
而她在府里的话语权,也一日不比一日。
这导致她整日跟怨妇一样,只能叫小姐妹来陪她说说话,诉苦。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能和李四儿聊得来的,不过也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毕竟,人家正派的正室,可见不惯李四儿这种作风,不与她往来。
所以,能跟她处得来的,无非就是些不讲理,又三八的人了。
这一日,她请了三两个小姐妹,在前厅里喝茶,说八卦。
小孩子们就在外头院子里玩,有时候在大人面前溜达一下。
“四姐姐,要我说你现在这等身姿和容貌,也算是上乘了,往那一站,多有福气,妥妥的贵妇人,那隆科多大人把你带出去,多有面儿啊。”一个跟李四儿玩得好的女人奉承道。
接着,其余两个也跟风附和。
“就是,我都搞不懂了,大人放着你这等女人,还去外头沾花惹草做什么,如今竟宠旁人,把你晾在一旁,实在是令人费解。”
“可不是么,都有四姐姐这样的女人了,干嘛还去看沾的女人。”
唉,李四儿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她牵了牵唇,正准备说话。
门口就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
大人们一问,才知道是李四儿的儿子,抢了小姐妹儿子的玩具。
李四儿把儿子往怀里一抱,笑着跟小姐妹们说:“这事儿啊,你们看得还没我儿子透彻。”
闻言,那些小姐妹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
李四儿歪着脑袋,疼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问道:“杰哥儿,额娘问你,我都花大价钱让匠人给你做了白玉做的小老虎,又给你买了陀螺、皮球、你为何还要去抢别人那些烂便宜的竹蜻蜓。”
能在李四儿落魄的时候还奉承的,定是比李四儿混得差很多的。
即便她们觉得李四儿的话让她们难堪,但还是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因为这个我没玩过......”小孩子玩着手里的竹蜻蜓,糯糯地回。
此话一出,几个女人对视一眼,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李四儿帮孩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