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来没认识过这样的他。
她都没忍心朝肚里的孩子下手,他却如此狠心!
完颜氏摇摇头,泪眼朦胧地道:“我......我不要喝这种药,之前我是说气话的,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肚里的孩子,行吗?”
“行啊,不想喝药可以,留下来给爷乖乖生孩子。”少年好说话地道。
“可不可以......也放过我......让我回家......”她的声音好小,小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可少年还是听见了。
顿时,英俊的脸颊神色难看。
眼里的怒火重新燃烧,鬓角的青筋也突突地跳着。
积压已久的耐心,终于在此刻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彻底丧失了理智。
“放过你?哪有那么轻巧的事情!”他将瓷碗再次逼近那张樱桃小口,“来,别怕,把这药喝了,爷就放你出去。回去后,躺一下就没事了,大不了流点血,死不了人的。”
少年的每一句话,在完颜氏耳里都像是索命的厉鬼。
她红唇紧闭,拼命地摇头抗拒。
可雪白的瓷碗已经到了嘴边,他还把碗口倾斜,直往她嘴边灌。
由于她嘴唇紧闭,黑褐色的药汁,顺着她的嘴唇,往脸颊和脖子下流。
见她不张嘴,少年又大力掐了掐她的两腮。
完颜氏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张嘴。
可少年常年习武,力道不是她所能及。
渐渐的,她的两腮和牙龈实在是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