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阿哥给抖了出去。
见状,若音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便让奴才把小阿哥抱走。
“还不快滚!”苏培盛遣走了产婆,又吩咐了下去,“快,把冯太医请过来,让其给小阿哥还有年侧福晋瞧瞧。”
约莫一盏茶后,冯太医就进了堂间打千。
四爷心情不好,便没说话。
没有哪个做父亲的,在见到自己新出生的孩子有问题后,还能高兴得起来的。
于是,一些繁琐的小事,便由苏培盛这个大总管代劳,“冯太医,你赶紧给小阿哥、还有年侧福晋瞧瞧吧。”
冯太医起身后,先是给小阿哥看了看病情。
越看,一张老脸就拉得越长。
然后,他在奴才地带领下,进了里间给年氏诊脉。
待大人小孩都瞧过后,冯太医就跪在了中间。
若音鲜少见冯太医跪着汇报情况的。
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冯太医进屋行了大礼后,之后便可以拱手汇报病情。
像这种一脸严肃,跪在中间的,还是少见。
当然,也不是没有见过。
当年弘毅大病时,冯太医就常常下跪。
严重的时候,叩首在地,久久不起。
如此看来,这个小阿哥的情况不妙啊。
果然,只听冯太医面露难色地道:“四爷,年侧福晋是因为心力交瘁,体力透支导致的昏迷不醒,待休养一阵子,便能大好。”
说着,他微微一顿,痛惜道:“至于小阿哥,头围比寻常婴儿大了一半,细看之下,还有血管怒张,加之颈部僵硬,不能活动。其舌苔腻白,脉弦滑,指纹气关出现弦滑,由此可以断定,是得了解颅之症。”
“解颅之症?”四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