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难受,想喝水......”
闻言,八爷让奴才送了蜂蜜-水进来。
郭络罗氏强装淡定,一口一口地喝着。
期间,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叫你睡觉不盖被子,这下好了,着了风寒。”八爷道。
郭络罗氏一边咳嗽,一边抬眼,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
“哪里是我的错,分明就是爷干的好事,非要弄出一身汗来,我身子一热,不就得踢被子嘛,哪里还能盖得住被子。”
她还好,都不怎么出力。
偏偏他身上的汗,就跟大夏天一样。
身躯又很暖炉似得。
“谁做那事的时候,能不出汗?”男人理所当然地道。
郭络罗氏也不和他争了,只是将杯盏递给男人,“爷,我还要。”
她的声音甜甜的,不亚于在他身下求饶时的声音。
听得八爷滚了滚喉结,再扫了眼见底的蜂蜜-水。
可见是真的嗓子难受,渴的不行。
“真是水桶。”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叫了奴才,又给她端了杯蜂蜜-水。
不多时,郭络罗氏捧着温热的白瓷杯盏。
昂着脖子,就将一杯子的水,又“咕噜咕噜”喝下了肚。
喝完之后,她又捧着空杯盏,递给男人。
不过这一次,她没说话。
八爷扫了眼又空了底的杯盏,挑眉问:“还要?”
“不要了......”郭络罗氏糯糯地回。
就坐在那儿,捂着嘴轻轻咳嗽着。
八爷本来不想接她手里的杯盏。
毕竟他在家里是个爷们,可没伺候女人的习惯。
奈何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便接过了杯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回头一看,女人正咳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宽松的丝绸肚-兜,似乎都要兜不住了。
看得他滚了滚喉结,沙哑地道:“爷看你还得出一阵汗,才能把寒气驱走。”
郭络罗氏本来还不明白。
直到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泛着精光的幽暗眸子时,才明白他话里暗昧的意思。
接着,还不等她说些什么。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腹,就在她身上轻轻抚过。
“爷,不来了......”郭络罗氏扯过被子,声音颤颤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