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说她没害过阿茹娜的孩子。
谁知道一旁的八爷,就率先道:“你肚里的孩子是如何没的,想来你自个最清楚。”
此话一出,奴才们都垂下了头,装作没听见。
而郭络罗氏和阿茹娜,则齐刷刷看向八爷。
难道他当年都知道?这是郭络罗氏的第一反应。
可是,既然他知道,为何当年还要一副不信任她的样子。
让她伺候阿茹娜坐小月子。
还和阿茹娜亲密无间的在她面前恩爱?
不过,此时最震惊的,当属阿茹娜。
她本想以此博取同情的。
结果同情没得到,却得到八爷毫不留情的拆穿。
而且,她一直以为八爷是不知情的。
如今听见男人的话,不由得细思极恐地问道:“爷,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每回爷宿在你那的时候,都让膳房在你的吃食里,加了避子散,你是不可能有孕的。要么你是假孕,要么就是红杏出墙。你该庆幸,当年的府医供出来,你只是假孕而已,否则,你是活不到今日的。”
男人眸光温润,语气温和自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什么!这不是真的,不会的!”阿茹娜连连摇头。
可说着说着,她又喃喃自语道:“难怪哥哥当时提醒我,说我怀不上身孕是爷搞的鬼,我却傻乎乎的,怎么都不肯相信,哈哈!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她皱着柳眉,伤心地哭了起来。
“要怪就怪你自己,倘若你本分一点,爷兴许能善待你一些,可你几次刁难福晋,将府上搅得乌烟瘴气,这一切都是自作孽。”
听到这些,阿茹娜昂头“哈哈”大笑了几声。
随即恶狠狠地瞪着郭络罗氏。
被心爱之人玩弄,却一味的信任他。
最后还由他揭开伤疤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的眼睛里冒着怒火,双颊一阵红一阵白。
牙齿和双手,因为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一股如痴如狂的憎恨,让她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她猛然起身,再次朝郭络罗氏冲去。
可她还没来得及靠近郭络罗氏,就被奴才给拦住了。
八爷将郭络罗氏拉在身后护着,眼睛看着阿茹娜,“来人,把她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