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御医可真会说笑,本宫一直坐在这听你和皇上聊着怡亲王的病情,什么时候开过药方子了.“若音转头,朝四爷浅笑道:“皇上,您说是不是呀?“
四爷附和着“嗯”了一声,“朕一直与冯御医说话,未曾听见皇后言语过药方子的事情。”
这下子,可把冯御医给整懵了。
他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明明刚刚皇后娘娘念的药方子,他就蹲在这儿记着的。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皇上和皇后都不认账了呢。
这是......非要他认了手里的三个药方子,是他开的了?
得了,大清最尊贵的男人,和尊贵的女人,都说这是没有的事.
他一个奴才,还能怎么说啊,那不是找死吗?
此刻,虽说冯御医纳闷,但还是识趣地道:“是是是,皇后娘娘未曾说过什么,刚才都怪奴才口误了。”
说着,他重重打了下自个的脸。
明明是惩罚的样子,却有种想把自己打醒的感觉。
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切都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啊?
皇上和皇后为什么要诓他一个奴才?
但不管怎么说,出事有人保,有功了无人抢功。
这差事,谁不想要。
就在这时,上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冯御医,届时要是十三的病好了,甭管朕赏赐你什么,你只管受着便是。但只一点,你要是泄露了今日之事,那就不是发配到边疆充军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奴才明白。”冯御医叩首道。
“行了,你退下。”四爷道。
“嗻。”
待冯御医出去后,四爷转头看向若音,淡淡道:“皇后,现在该聊聊咱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