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怕你年羹尧和毓贵妃不成?
所以说,言官的存在,有好也有坏。
“都别拦着我!”年羹尧一个大招,就将拦着他的官员都撂倒在地。
眼瞧着朝堂下要打起来,殿堂上响起如雷般的厉声:“都给朕住口!”
霎时间,霹雳般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膜,直震所有人的双耳。
导致整个太和殿的地板,都在微微颤抖。
顿时,原本还乱糟糟的下首,瞬间安静下来。
不管是吵架的也好,拉架的也罢,一个个都叩首在地,战栗不敢言。
就连原本吵吵着要削人的年羹尧,也彻底清醒,慌慌张张地叩首在地,不敢抬头。
四爷面色阴沉,冰冷的眸子扫视着底下的官员。
“一个个的,都是喝过墨水的人,在朝堂争得面红耳赤也就算了,还要动手打人,成何体统!”雷鸣般的声音,再次破于殿堂之中。
下首:“......”
见众人都不说话,四爷又沉声道:“关于立储一事,适才你们的观点,朕都听见了。刚刚是谁说想要知道储君是谁的?”
下首沉默了一会后,有一个官员抬起铅一样重的脑袋,偷偷瞄了四爷一眼,“是奴才。”
四爷眸光犀利地看着那位官员,“你一个兵部尚书,那么想知道储君,是好结党营私,还是怎么?”
“没,奴才不敢。”
“朕记得前阵子,你底下还出了事情。朕交代给你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还想辅佐储君,就你这样,依朕看,还是把你调到宫里,教阿哥们习武算了。”
“别别别,皇上,上次的事情,奴才已经在着手处理,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那官员连连磕头。
四爷没搭理他,只是扫视着其余的官员,沉声道:“阿哥们自有先生们去教导,用不着你们操心。朕在位时,你们只管做好手里的差事就行。届时等朕百年以后,新帝登基,你们自然就会知道储君是谁。”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是他在位,他们就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专心办好手头上的差事就行。
等到他百年后,他们再辅佐登基的新帝。
同时表明态度,他是坚决不会将储君的身份早早公布出来的。
“是。”官员们应道。
“当然,往后谁要是还想辅佐储君,也不是不可以的。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