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清朝当代女强人范儿。
她的秀发高高盘起,梳了个未出室女子才梳的垂鬟分肖髻。
只是,她的面上佩戴了一个粉水晶面具。
水晶面具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是雕花镂空工艺,从额头盖到人中。
人中以下是红玛瑙、东珠、白玉串成的流苏,从人中垂到锁骨。
即便她佩戴着面具,也能看到面具周边没完全被掩盖的红色疤痕,一直蔓延到脖子边缘。
那些疤痕在肌肤表皮微微凸起,像是一条又一条的小虫,蜿蜒地嵌在她脸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估计这便是她为何佩戴面具的原因。
只是就算这样,还是能隐隐看到她的樱桃小口。
以及面具下,那双水灵的美眸。
想来如果没有被疤痕所毁容,她应当是一位绝色美人。
东家在看到四爷时,微微颌首示意后,就在四爷对面的圈椅入座。
“怎么称呼两位。”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只是却低的出奇,宛如男人一般低沉的低音。
四爷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位东家。
一旁的邬雲黎则回道:“我叫邬雲黎,她们都叫我邬小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还可以叫我雲黎。”
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四爷,“你称呼他为四爷吧。”
“四爷,邬小姐,听底下的管事说,你们找我,为的是想资助我们仁善园?”东家说。
邬雲黎牵了牵唇,刚想开口,四爷就先她一步说:“可以这么说,但爷有一个条件。”
“说。”
“你得把这次从大清各地聚集到扬州的人全部遣散回去。”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听得明白爷在说什么,只是不想承认这件事,在这装糊涂罢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这一刻,带着四爷来的邬雲黎。
以及把仁善园东家叫来的管事,才是真正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
而真正听得懂的两人,却突然安静下来。
两双犀利的眸子,都深深地探究着对方。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爷的人查到你召集名下所有产业的女性,以及被你们扶持资助过的女人,全部赶到了扬州,你在密谋事情。”
“这位四爷,你说的是哪跟哪,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