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难道是别的原因?
众人思来想去,都猜不透他们的皇上到底想干嘛。
而三日后的夜里,天没暗的时候,四爷就召了若音去养心殿侍寝。
若音在永寿宫沐浴后,就乘着凤辇去了养心殿。
进殿后,四爷正在宝座前批阅奏折。
“皇上吉祥!”若音走近行礼。
“你来了。”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到朕边上坐着。“
若音浅浅一笑,就坐在了四爷身旁,看着他批阅奏折。
闲来无事,她还挽起右手袖口,替他研磨。
两人表面上这般默契平和的样子,像级了琴瑟和鸣的老夫老妻。
可只有他们自个晓得,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若音研磨研得入神时,身旁的男人看似随意地问道:“朕将仪贵人晋封为仪嫔,你可有什么想头?”
他的声音低低的,语气也很闲适,就像是大清朝的寻常夫妻在说家常。
只是,男人的头没抬,手也继续在奏折上行云流水般写字。
导致若音也不知道他几个意思。
“皇上这么做,自有皇上的道理。”她一面研磨,一面温柔笑道:“皇上是臣妾的天,无论皇上做出什么决定,臣妾都是无条件支持皇上的。”
她说话的样子,像级了端庄大气又懂事的正妻。
只是心里却在冷笑。
你晋了仪嫔的位份,关我什么事儿。
老娘都是要跑路的人了。
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等她离开这大清,他就是纳再多的女人进后宫,甚至把妃嫔晋为皇后,那都是他胤禛的事情,与她无关。
听了她的话,一直低头批阅奏折的男人忽而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锐利的眸子,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几秒后,男人继续对她进行灵魂拷问:“你就这么大方,当真一点都不吃味?”
他都这么问了,若音自然收到了男人话里的提示。
这么说,他是想她吃醋咯?
于是,她立马停止研磨,攒着手绢放在鼻尖处,一脸委屈地道:“既然皇上都这么问了,臣妾只好如实说,但您得先答应臣妾,无论臣妾说什么,您都不能生气才是。”
“说。”只一个字,算是允了她。
“当时仪嫔被诊出有孕,臣妾是难过了好一阵,后来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