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女人,我哭,我反思。”
说着,若音攒着手绢,在那伤心的抹泪。
其实呢,眼里一滴眼泪都没有。
就在她假装哭唧唧的时候,一双墨色龙纹靴出现在若音低着头的视线里。
然后,男人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温和地对她说:“朕此生最讨厌被人欺骗,尤其是女人。但,你独独是个例外。”
当若音听见他这么对她说话时,整颗心就跟触电似得。
她听见他问:“何时记得的,怎的都不同朕说?”
“在圆明园的时候,臣妾就觉得莫名地熟悉,回到永寿宫时,开始记起一些零碎的片段,日子久了,就全部都记得了。”若音如实回。
四爷搬正她的身子,双手固定住她的肩膀,两人就这般面对面看着对方,“其实记不记得,这些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你在朕的身边。”
他注视着她,深沉地道:“当年,朕不该将你软禁在密室里,如果没有软禁你,或许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
若音鼻子一酸,其实,她在意的,不是软禁不软禁,是他为何没有留她。
倘若他开口留她,事情或许才会不一样。
若音牵了牵唇,轻轻地回:“当年,你明知我要跑,为何不留我?”
闻言,男人微微顿了顿,眸光暗淡,“你一副不缺朕,缺了朕照样过,甚至可以过得更好的样子,要朕如何开口留你?”
“可你也从没告诉我,你非我不可啊?”若音说着说着,鼻子就酸酸的,“你太过冷酷无情,忽冷忽热,我根本无法向你坦白心中的想法。”
“而你的心,就像是风筝,一不小心,就飞到了别的女人身边,我又如何在你身边停留?”
说到激动处,她猛然推开面前的男人,美眸中噙着一汪薄雾,委屈而哀怨地瞪着男人。
四爷走近她,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
他对她说:“风筝线就在你的手里,你只要拉一拉风筝的线,不管朕飞到哪里,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若音摇摇头,坚定地道:“飞走了的风筝,不要也罢,因为即使我拉回了一次,下一次还是会飞走,我只要属于我一个人的风筝,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已经是朕最后一个女人,为何觉得风筝还会飞走?”男人不答反问。
若音:“可那时你根本没有给我安全感,你不信任我,还利用我!”
现在的他,她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