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爹不是她亲生的,总是找大房的不自在!
李锦琴一行人走出了假山,一个仆人看到了,唬得脸都白了,其他人见他不对劲,也往后一看,登时吓得手脚都僵硬了。
大小姐可不是个善茬,不是说她要跪三天祠堂吗?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李锦琴冷冷的扫过眼前几个人,眼神厉得像刀子。如果不是谨行在祠堂里晕过去了,他们恐怕还真要跪满三天,这些人,现在她还不能处置,等着,早晚有一天……
李锦琴哼一声,带着老嬷嬷和丫头走了。仆人们这才松了口气,互相看看,忙低头干活,再不敢碎嘴了。
李锦琴和李谨行第二天就从祠堂出来的事情,李谨言一早就知道了。三夫人一大早就来找二夫人说话,满脸的不忿:“要我说,就是老太爷偏心!是,谨行八岁,受不了祠堂里的凉气,晕倒接出来就算了,怎么连锦琴也出来了?看着吧,咱们这位大小姐,可不是个消停的,早晚还要出事。”
添喜正给二夫人擦药膏,听了三夫人这话,接嘴道:“三夫人说得对!我们夫人和少爷就是太好性了,给人欺负。”
“瞧瞧,连个丫头都知道。老太爷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大房,也不知道李庆昌给老太爷吃了什么**!”
“**?”二夫人举着小镜子看了看,示意添喜可以了,冷笑一声:“有个李谨丞,咱们就得靠边站,我家的谨言,你家的谨铭,捏在一起,都比不上一个李谨丞。在老太爷心里,他那大孙子,是文曲星下凡,天生就不一般呐。闹着要去读军校,老太爷不是都允了?换成谨言和谨铭看看?不说打断腿,训斥一顿,可跑不了。”
三夫人被二夫人的话逗笑了,“你这嘴也是不饶人的,可别人怎么都说你比我好性?”
二夫人放下镜子,叹了口气,“谨言他爹在时,我比你还会说。庆隆常年在外做生意,为李家奔走,大房整天想揪庆隆的错处,我又是好强的性子,整天和咱们那个好大嫂打机锋,结果把谨言养成了之前的性子,你不知道我多后悔。后来庆隆走了,李庆昌又不办人事,谨言被害得躺在床上,我当时就想着,如果谨言真的熬不过去,我当真就抬着他,拿根绳子吊死在西屋!”
三夫人忙呸了一声,劝道:“嫂子,谨言现在不是好了吗?什么死啊死的,可不能再提了。”
“是啊,”二夫人拉着三夫人的手,拍了拍:“多亏你帮我们母子俩说句公道话,这家里,也就你和老太太还是个明白人了。”
“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