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下的人渐渐放松了下来,有些不解,侧过了头,手指擦过李谨言的下唇,“怎么?”
李谨言睁开眼,“少帅,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不太舒服。”
楼逍沉默片刻,放开了李谨言,起身走到桌旁,执起青瓷的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咬开了壶嘴,喝了一口。
李谨言正半靠在床边**手腕,下一刻,被楼逍扣住了后颈,唇,被堵住了。冰凉的酒水度进了他的口,沿着喉咙滑下,变得火热,仿佛连心都要烧起来了。
来不及吞咽的酒沿着唇角滑下,顺着颈项,滑进了长衫的衣领,被修长的手指抹去,领口被粗鲁的扯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李谨言仰起头,任由楼逍的唇舌在自己的下颌和颈项间游走,手臂紧紧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抵在大腿上的热度,让他莫名的兴奋起来。
有些自嘲,却依旧难以抵挡从尾椎处蔓延开的快-感。恍惚间,长衫的盘扣已经全被扯开,露出了白色的里衣和分明的锁骨。
楼逍撑起身体,额际已经沁出了汗水,李谨言也急促的喘--息着,他必须承认,想开之后,他甚至是有些期待的。
就在楼逍的手搭上腰间皮带的时候,门外突然起了一阵喧哗,还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房门砰砰的响了起来,季副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帅!出事了!”
楼逍的动作猛然间一顿,李谨言也是神色一变。
门外的季副官满脸焦急,看到房门打开,立刻说道:“少帅,出大事了!钱师长他们对着那个老毛子拔-枪了,大帅也和大总统吵起来了,外边都乱成了一团,夫人实在是应付不来,您快去看看吧!”
楼逍的神色一凛,单手耙梳过有些凌乱的发,抬腿就要离开,突然间脚步一顿,回头望向身后,李谨言也下了床,正在整理衣服,见楼逍看过来,抬头说道:“少帅,你快过去吧,我等等就到。”
楼逍点点头,并没说出这不关李谨言的事。李谨言提起的心放了回去,到底松了口气。
开喜宴的大厅里,已经乱作一团。俄国公使廓索维兹被几个师长围着,脾气最暴躁的钱师长,不是人拉着,已经要动手了。饶是如此,嘴里也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
朱尔典和其他几国公使都被保护了起来,在场的北方**官员们显得有些无措,北六省军**的众人倒是显得同仇敌忾,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怒气。
楼夫人一边忙着安抚女眷,还要一边注意着楼大帅这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