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事,少帅才有借口下令动手不是?
天津这地界和北六省不一样,旁边还有欧美人看着,要扣屎盆子也得扣得“技术”一点。
“年轻人要有耐心,学着点吧。”
展部长背着手,一边哼着将进酒,一边琢磨要是山座继续锲而不舍的上门,他是不是继续去找大舅子下象棋。他好歹也是当过北六省财政局局长的,怎么白宝琦这个华夏国家银行总办见他登门脸色就变?
搞不懂啊……
身在天津的李谨言也没能躲懒。
法国人和英国人陆续找上了门,目的只有一个,磺胺。
和他一样受了枪伤的几个兵哥已经活蹦乱跳,法国医生罗兰亲眼见证了他们的恢复情况,大呼神奇之后立刻向租界里的法国领事馆报告。
收买法国人的两百支磺胺只是敲门砖,在确认药效之后,法国人开口就要买三千支。
“不是我不想做这笔生意,而是真没那么多,短时间也生产不了。”
事实上他有,但压根不想卖,现在这个价卖出去太亏。让他们知道自己手里有这种药就足够了,等到一战开打才是正经赚钱的时候。再者说,万一法国佬认为他手里有大批的磺胺,动歪心思怎么办?就算他们不冒坏水,难保英国人不会动心。别看约翰牛总是自夸英国绅士,事实上最不讲理的就是这群大不列颠人!否则日不落的大英帝国是怎么来的?
这么做还能避免引起德国人的不满。现在德国人是他们的债主,开采玉门油田的机器都要从德国人的手里买,小心一点总无大错。
李谨言半眯着眼靠在床边盘算赚钱大计,他这一受伤,南下的行程势必要耽搁,伤好后是否能继续也有待商榷。看楼少帅的样子,这事恐怕悬。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陆怀德和廖祁庭代替他继续南下了。
九月二十五日,被围困近半个月的日租界终于“众望所归”的出乱子了。
被困在租界里的人,吃光了自己的粮食和水,为了活下去开始偷窃,逐渐发展为抢劫。
随着参与抢劫的人越来越多,纠集起的人如发疯一般冲进每一户民宅,将里面的食物,金银甚至是有价值的布匹全部一扫而空。稍有姿色的女子也难逃毒手,一旦遇到反抗,当即就会被殴打甚至杀死。
日本领事和租界官员曾想办法弹压,效果微乎其微。派去弹压他们的士兵都成了这些人的攻击对象。他们高喊:“这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他们不敢去和困住我们的华夏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