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羁,“该怎么做我知道。”
“知道就好。”
龙逸亭哼了一声,摆摆手,照目前来看,往后数三十年,大总统位置上坐的就算不是楼家人,也会是楼家扶持的,楼盛丰那儿媳妇还是个钱耙子,和他们好好“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惜楼家女儿都嫁了,李谨言也没个亲妹妹,亲戚家的不说也罢,否则说不准还能当个亲家,憾事啊。
不过楼家的七个姑娘没一个嫁到六省之外,唯一能和楼家牵扯上亲戚关系的宋家,还是从李家那边拐了个弯。龙逸亭眯了眯眼,偶然?摇摇头,反正楼家不可能再变出一个姑娘来,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说客找上门的不只有龙大督帅,可只要这些督帅脑子没抽,哪怕对方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人松口。
北六省即便有说客上门,找的也不会是李谨言。他现在关注的除了和德法之间的生意,就只有那些被关押的间谍。
法国间谍已经被释放,按照双方的说法,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英国和俄国间谍分开关押在囚室里,怎么安排他们,李谨言还没考虑好。日本间谍被一天三顿“热情招待”,一边眼泪鼻涕横飞的录口供,一边为丁肇和乔乐山的药品研究事业添砖加瓦。
就在李谨言以为从这些间谍身上,得不出更加有用的东西时,却接到了一封从京城发来的密电。
当天,英国间谍就被从囚室中带了出来,审讯室内,丁肇和乔乐山正打开医药箱,看着被带进来的英国间谍,乔乐山抬头笑了笑,丁肇则依旧在药箱里翻找着瓶瓶罐罐。
与此同时,身在苏州的李锦书也迎来了一个闻名已久,却始终未见的人,许逸文的正室夫人。
“锦书妹妹,初次见面。”许夫人穿着旧式的裙子和琵琶襟大袄,梳着圆髻,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旧式”女人,但她身上的气质和言语行事,却让李锦书眉头一皱。
“谁是你的妹妹?”
“那么,锦书姨太太?”
“你!”
“怎么?李小姐不乐意了,还是害臊了?”许夫人笑了,用手帕按了按嘴角,“不用害臊,家里还有两个妹妹,等我和逸文说,把你接回老家给婆婆见过,也好给你个名分,这么不当不正无媒无聘的,算怎么回事。”
许夫人的语气很温和,可字字句句却像是一把把刀子。
“听说妹妹是大家出身?那更要好好操办一下。家里两个妹妹虽是堂子里出来的,可也是摆了酒的。”
堂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