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抚仙像是个耐心的猎人,守在一旁,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机会。
九世班-禅曾带领藏民和僧侣抗击英国侵略,被强行“请”去印度,也没有做出任何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之事,还曾为大义推拒代行达--赖之职,如今,刘抚仙的使者上门求见,他却没有拒绝。
显然,达-赖和班-禅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劣,在另一个历史时空中,班-禅曾被达--赖排挤出藏区,而在这个时空中,一切都将不同。
刘抚仙的行动很隐秘,使者也带回了好消息,达--赖发觉到情况不对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当噶厦**,贵族,寺院大部分都站在有华夏**支持的班-禅一边时,大势早已不可挽回,英国人早就不可靠了。
刘抚仙向龙逸亭笑言;“动手不在早晚,只在一击必杀,打蛇打七寸,再毒的蛇也别想活。”
“高明啊。”龙逸亭拱手,“龙某甘拜下风。”
“不用恭维我,说到底,最厉害的还是楼茂功。”刘抚仙端起酒杯,送到嘴边,重又放下,“若他谋划的事成了,争到的可就不是一地之劳,而是万世之功。”
“华夏盛世,千载荣光。”龙逸亭拿起筷子,敲了一下酒杯的边沿,“不说楼茂功,换成你我,处在他的位置,能不想吗?”
“想归想,做是另一回事。”
“对,不过谁让楼茂功有个好儿子,还给他娶回个专门搂钱的儿媳妇。我可是听说了,东西都送到洋人地界去了,一船一船不要钱似的。“
“这事羡慕不来,”刘抚仙捻起一粒花生米,“再者说,逸亭不也虎父无犬子,我那几个儿子就差了些,要等到增兵才能露把脸,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等着瞧吧,”龙逸亭嘿嘿一笑,“这仗还有得打。咱们还是好好琢磨琢磨,大总统吩咐下来的事该怎么办。”
“这事啊,”刘抚仙也笑了,“不就是占地盘?以前怎么干的,照葫芦画瓢,也就是明面上要好看,不能让人挑出理来。”
“这才为难。”
“有何难?”刘抚仙示意龙逸亭凑近些,压低了声音,“英国人和法国人就是最好的靶子,咱们不动手,让他们自己去闹。”
龙逸亭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
与此同时,广西的唐广仁,新疆的李佳才,都已经有了腹案,唐广仁盯准了越南,李佳才却准备朝清时被沙俄侵占的帕米尔高原北部一些地区下手。
既然大总统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