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北六省的军政要务再一次全压了楼少帅的肩膀上。相比起之前的仓促接手,楼少帅这次已经有了经验,工作起来十分效率,极少再会熬到深夜。
李谨言也终于见到了乔乐山口中能让楼少帅变脸,传说中的丁肇。
第一印象,很高很英俊。再一看,一身的知识分子精英气息,第三眼,这个精英分子突然从外衣的口袋里“变出”一朵玫瑰花,夸张的朝他行了个十九世纪法国宫廷的贵族礼,“啊,是如此的荣幸能够见到,就像玫瑰花一样的美丽!“
英俊的精英形象瞬间轰塌,李谨言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这是个**还是个**?
乔乐山缓缓的转过头,捂着嘴,肩膀不停耸-动,他是偷笑?一定是偷笑!
李谨言突然有些明白,为何他提起丁肇时,楼少帅会嗖嗖飙冷气。若他当初也对楼少帅说了玫瑰美什么的,没被一枪轰了当真算他命大。
“丁肇。”
丁某就要单膝跪地继续吟诵小夜曲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身冷意的楼少帅站门旁,戴着雪白手套的大手紧握成拳,骨节间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见到楼逍,丁肇的**表情顿时一收,瞬间恢复成一副精英做派,“楼,三年没见,还是这副样子。”
丁某除了精通化学药理,还是个语言天才,凡是他到过的地方,不出三个月就能和当地打成一片。虽然自曾祖起丁家就移居南洋,但丁肇自幼就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没少借此嘲笑只会听不会说的乔乐山。
乔乐山凑到李谨言身边,用他半生不熟的华夏语夹带着英文对李谨言说道:“们三是德国时认识的,第一次见面,丁就被楼揍得半个月没办法见,等他能下床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去上课,而是跑去找楼算账,结果又被揍得半个月不能下床,那年楼十六岁。不过之后丁给楼下了一次药,让他差点射击课上打出零环。”事实上,当丁肇被揍得鼻青脸肿时,乔乐山也没少趁机他伤口上撒盐,算是报了之前自己被嘲笑不会说华夏语的一箭之仇。
“乔乐山,”李谨言十分惊奇的说道:“竟然能说这么长的华夏语!”
“……”关注点该是这个吗?
两一旁窃窃私语,楼逍和丁肇的目光同时看了过来,李谨言知趣的走到楼少帅身边,“少帅,乔乐山是和说们德国时的事情。”
乔乐山被楼逍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手指嘴边一抹,示意自己立刻闭嘴。
不顾楼逍的冷脸,丁肇又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