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五篇。”李谨言抬起头说道:“外祖父让我每天写满五篇大字,交给他看。”
“重写吧。”
见李谨言不解,楼逍把手里的字重新铺在桌上,“你确定要给外祖父看?”
李谨言这才发现,满满一页纸上写的都是楼少帅的名字……这真是他写的?
“这是巧合。”
“恩。”
“真是巧合!”
“恩。”
“……”
很明显,解释无用。
楼少帅仔细吹干墨迹,将纸收好,重新铺开宣纸,示意李谨言拿起笔,然后走到他身后,握住他持笔的手,墨迹缓缓在纸上晕染。
“少帅?”
李谨言整个人都被楼少帅包裹在了怀里,比这亲密百倍千倍的事两人都做过,此刻的李谨言却还是感到十分别扭。不自在的动了动,立刻被扣住了腰。
“你的字,本该我取。”低沉的声音拂过李谨言的发顶,流淌入他的耳际。
李谨言看着纸上的字,不知为何,竟然那从刀锋般的笔触中看出了不同的一丝情绪。握在腰际的手愈发的紧了,李谨言没出声,反手扣住楼逍的肩膀,仰起头,温热的气息,拂过身后人的颈间,楼逍的大手撑在桌沿,低头,气息相融的瞬间,门口却传来了煞风景的敲门声。
感到周身温度骤降,季副官也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少帅,大总统急电。”
与此同时,欧洲东线战场也出现了变化,由于德军调走了大部分火炮,俄军承受的压力骤轻,沙皇尼古拉二世做出了他在退位之前,为数不多的一个英明决定,顶住多方压力,批准了勃鲁西洛夫的进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