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样,这事就必须交给堂弟来处理了。”
李谨铭说完话,脸色变得更白了,额头也出了一层汗,看着陷入沉思的父亲和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下苦笑,到底是自己不中用,否则不说挑起整个家,也早该为父母分忧。这个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
李三老爷叹了口气,“谨铭,眼看过年了,你堂弟那里肯定也忙得抽不出手来,要说也得等到年后。先把锦书关起来吧。”
李三老爷又叮嘱三夫人,不许她去看李锦书,也不许心软,“这个时候心软,就是害了她!”
三夫人只能点头,李谨铭也没再说什么。
随后,李三老爷又去见了老太太,虽然老太太现如今不怎么理事,可锦书这事,无论如何还要请她老人家拿个主意,李庆云心里才有底。
不管李庆云如何安排,三夫人和李谨铭怎么想,李家这个年是注定过不好了。
彼时,大帅府里,却是楼白两家齐聚一堂,连展长青都偕同夫人从京城赶来。在白老爷子面前,不管是白宝琦,还是楼盛丰展长青这两个女婿,都没了往日的威风。
白老坐着,他们就得站着,白老喝茶,他们就要陪着,白老写字,他们就要磨墨,白老想要下盘棋,三个在华夏政坛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要轮换陪着,从围棋到象棋,白老杀得过瘾,三人却是脑门流汗。
按照习惯,只要能赢白老一盘,这棋就不用再继续下,可别说是赢,就算想要输得不是那么难看都很难。
白宝琦尚且还能看,可楼盛丰和展长青……这实力差距,简直就是原子弹和边区造手榴弹。
李谨言抱着楼二少坐在沙发上,几个小辈都围在他旁边,桌子上摆着一些易于入口的零嘴,楼五的儿子正自己拿着勺子挖苹果,挖了两下也只是刮下一层沫,到底还是奶娘接过了手。
楼六抱着女儿坐在另一面的沙发上,其余的楼家女儿正围着楼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说话,几家的女婿在外厅玩牌,白宝琦的长子一家也于昨日抵达关北,给李谨言的见面礼是一方砚台,李谨言不得不感叹,果真是家学渊源,一脉父子相承。
如今李三少的柳体已具雏形,每次运笔,也算是挥洒自如。
李谨言对白老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没敢再如白老说的去向楼少帅讨教,哪怕楼少帅的柳体和颜体都写得极好,李三少也不想再羊入虎口了。
家里这么多人,被看出些端倪,总是尴尬。
“言哥。”楼二少丢开手里的玩具